声音轻巧,其中也没有任何的情绪。
仿佛对他而言,萧与卿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蝼蚁,也是一颗用完就可以丢弃的棋子。
欧臣的手臂颤抖的更加厉害了,舌尖紧紧地顶着上颚,怒极却反笑,“这番话,你敢告诉郁时渺么?你不想救萧与卿是吗?没关系,我现在就告诉郁时渺,我看她会不会也见死不救!”
容既顿时沉默下来。
“为了保护郁时渺,你甚至都不惜跟郭粤演了那么一出戏,足见她在你心里有多么重要!你说,要是……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容既将他的话打断。
欧臣一顿,脸上的笑容随即更深了几分,“我猜,你现在也在棉城吧?或许就守在电脑前?怎么,等着给我最后一击,让我在米国的资金彻底变成泡沫是吗?”
“既然你想救萧与卿,你自然得到我面前来。”
“记住,我只见你一个人!”
……
电话被挂断了。
容既坐在电脑桌前,将手机丢到旁边后,他先看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。
——还剩下半个小时。
他抿了一下嘴唇后,将电话拨给了郁词,“我现在要去见欧臣。”
“嗯,萧与卿那边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