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臣就住在他的楼下。
杨宁推着他走出电梯时,他一眼便看见了守在外面的好几个巡捕。
看见他后,其中一个立即上前来,“容先生。”
容既朝他一笑,“你们辛苦了,人现在怎么样?”
“他也是早上醒的,现在就在里面,我带您进去。”
容既点点头,“多谢。”
病房中也守了好几个巡捕,窗户加了防盗网,整个房间除了那张床外,没有任何的陈设。
欧臣的脚上受了伤,胸口也贴着纱布,但就算这样,他未输液的手上依旧被戴上了手铐。
他原本正出神地看着窗外,但房门刚一被推开他便听见了声音,猛地转过头来。
容既的眼睛便和他的直接对上。
欧臣先是一愣,又轻笑了一声,“你来了?”
——他就知道他会来。
胜利者都喜欢做这样的事情。
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去见自己的手下败将,犹如别在衣服上的功勋徽章。
容既没有回答他的话,只转头看向身后的人,“我想跟他单独聊两句。”
“这……”巡捕有些为难的皱起眉头。
容既又说道,“就两分钟,你们可以在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