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情似乎都是自己在推动,但实际上,自己走的每一个脚步,都在他的设想中。
自己就好像是那只被他困在了铁笼中的兽,看上去在狰狞咆哮,但在他的眼底里,却都是一个笑话!
“所以我说,你的手比我还脏!最恶心的就是你们这些机关算尽的人!在你们眼里,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拿来算计,却偏偏做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,真的是恶心透了!”
他的声音越发尖锐,门外的人立即冲了进来,在看见这场景时,动作又都很快僵在了原地。
而容既也没再跟他说什么,只转了一下轮椅,“你还是好好休息吧,今后可还有一段岁月要熬,祝你好运。”
他的话音一落,杨宁也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上前来帮他推着轮椅转身。
容既再没有看他一眼。
就在那个时候,欧臣的声音突然传来,“容麒的骨灰,你到底葬在了哪里?”
这句话让容既一愣,然后,他示意杨宁停下,再转头。
——欧臣正紧紧地看着他。
容既看了他一会儿后,说道,“我倒在马桶里了。”
他的话音一落,欧臣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!
那一刻,他甚至要挣脱手腕上的束缚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