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话说出口,容既就有些后悔了。
他问什么?
这个时候的这种问题,简直就是自掘坟墓。
如果她拒绝了自己,难不成还要他帮她将衣服穿回去?
怎么可能!?
二十多年都不曾尝过的美食已经到了嘴边,现在让他松手,那还不如一枪崩了他来得痛快。
但话都已经说出口,他总不能告诉她说自己反悔了,更不能让她察觉到自己这两天都是在她面前演戏,所以,他只能看着她,等着她的答案。
他的目光灼热而极具侵略性,时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,“我怕……”
“怕什么?”他将她的手臂按住,又安抚性地吻住她,“那我轻点,好不好?”
时渺不记得当时自己有没有说好。
容既也没有再给她反悔的机会。
时渺紧紧的闭着眼睛,枕边脸颊上全是眼泪,手指在容既背后划了一道后,又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。
中间,她似乎听见容既骂了一声脏话,但还未等她确认,思绪已经被他直接抽离。
等她的灵魂回笼的时候,容既依旧压在她的身上,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,手指穿过她的发丝,再划过她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