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喝的都是烈酒,那几瓶劣质啤酒算什么?
时渺的脸上还有些气愤,容既只能直起身问她,“我骗你什么了?我有跟你说我喝醉了吗?”
时渺回答不上。
“既然没有,那你怎么能说我骗人?”
时渺不说话了,又觉得他那道伤口碍眼的很,直接将头转向另一边不愿意看他。
容既很快扣着她的下巴将她转了回来,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时渺闭了闭眼睛,哑声说道,“你放手。”
容既只笑盈盈的看她,“那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?”
时渺皱起眉头。
“嗯?”
时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,终于还是将话问出了口,“你是不是……出轨了?”
那两个字时渺说的艰涩。
她知道,在他这个位置上,每天面对的诱惑太多了。
但之前她从来不担心这件事,她以为他们经历的足够多,这样的担心无异于杞人忧天。
可很快的,她又想起了程放,想起了严歌。
他们经历的不也有很多么?
可结果呢?
仅仅是心理上的刺激和生理上的快感,就能将那一切击溃。
时渺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