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我还在上小学,题目很简单,我怕你觉得我笨,也怕你不耐烦,所以不敢问。”
容既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傻子。”
话说完,他已经举起笔,“不是要一起写么?开始吧。”
容既的字也很好看。
苍劲有力,带着几分狷狂酣畅。
任务完成的很快,不一会儿,时渺便将最后一个请柬递给他。
“严歌?”容既看了一眼名字,说道,“你准备邀请她过来?”
“当然要邀请的。”
“那可能有点麻烦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程放应该也会到场。”
时渺叠放请柬的动作一僵,头也转过去看他,“谁?”
“程放。”
容既将最后一个名字写完,合上笔盖,“他这段时间在国内,你不知道?”
时渺摇摇头。
“同样是你哥,你对他和对郁词的态度怎么完全不同?”
时渺没有理他这句话,只说道,“之前他不是回米国那边……”
“嗯,但这段时间又到国内来了,应该是有什么项目合作,你知道上个月他那个基金公司市值多少了吗?”
时渺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