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用什么办法,必须将她的命给吊着,晚上十二点之前……都不许她死!”
后面这句话容既是咬着牙说完的。
他也不等杨宁反应,直接抬脚回到了台上。
在他站定的那瞬间,场上的灯光也暗了下来。
礼堂的头顶做了星空的布置,悠扬庄严的音乐声响起,空气中盈满了香槟和鲜花的香味,一切是极致的浪漫和完美。
司仪正在讲话,掌声雷动。
但容既此时却仿佛感应不到任何的东西。
他只死死的盯着另一边的门口。
终于,门被推开,时渺挽着郁词的手出现在了那里。
白色的婚纱委地,随着脚下的步伐,她的脸也在容既的眼眸中慢慢变得清晰。
容既努力调控着自己的呼吸和心跳,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任何的异样。
——今天是他和郁时渺的婚礼。
他不允许、也不会有人能毁了这一切。
谁也不能!
很快,她走到了自己面前。
容既深吸口气后,朝她伸出手。
时渺就定定的看着他。
郁词将她的手掌放在了他的上面。
在感应到她体温的那一刻,容既这才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