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也笑不出来。
直到他们的车子开远了后,她才转头看向容既。
“怎么了?”容既笑,又帮她将孩子抱了过去,“走吧,我们回家。”
“你刚才为什么拦着我?”
“嗯?”
“我觉得严歌有苦衷。”
“哦。”
时渺的脚步停了下来,再皱起眉头看他。
容既很快察觉到了她的动作,转过头,“三儿?”
“你一定还知道别的什么。”时渺说道。
容既又笑了起来,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时渺不说话了,但眉头却是越皱越紧。
容既先将小容晏捆在儿童椅上,再转过身去拉她的手,“感情这种事,如人饮水,严歌和你尚且都不说,我又能知道什么?你觉得程放像是会跟我推心置腹的人吗?”
“但我刚才说严歌可能有苦衷的时候,你一点也不意外。”
“不是不意外,是因为我根本不关心。”
——严歌是自愿还是被迫,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。
他每天要忙的事多了去了,哪有精力去关心他们之间的那点破事?
时渺不说话了。
容既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好了,反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