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胸口就好像装了什么东西一样沉甸甸的,她急需要找个人来倾诉。
很显然,容既不是一个合适的对象。
但除了他,严歌已经不知道找谁了。
她自认为自己一直活得清醒,也从来没有后悔过自己任何一个选择。
可现在,她却是茫然而无措。
“所以你跑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是吗?”
容既的话将严歌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她看了看他后,艰难的点了点头。
“现在说完了?”
严歌垂下眼睛,在想了很久后,这才开始打字,“他的结果会是如何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容既回答,“但处罚肯定是少不了的,或许还会被判上几年的时间,最轻大概也是终身被限制不得入境。”
容既的话说完,严歌也没再有任何反应。
那原本还握着手机的手也慢慢垂落下去。
容既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。
严歌也没有再说什么,只对着他鞠了一躬后,转身离开。
等她回到一楼,时渺已经将新闻看完,皱着眉头看她,“程放他……”
严歌抬起眼睛,认真的看了看时渺后,跟她道歉,“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