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类别不一样。”
“是不一样,但观念是一样的,而且我刚才说的重点并不在于一个晚上赚多少钱,而在于花这笔钱的人你知道么?”
“哦?”
“你想,弹指间能花这么多钱玩乐的人能是普通人吗?”男人说道,“那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,不说别的,容氏你肯定知道吧?”
郁词原本已经没有多少谈下去的欲望了,但在听见对方的话后,他的动作又生生停下,再看向他,“知道。”
“容氏的容董,你肯定也听说过?”
“你说的是容既?”
“对。”男人笑,“他在我们的场子里消费过,前天晚上还包了一个顶层,我这儿还有他的名片呢。”
话说着,男人还将自己身上的一张卡片拿了出来。
那黑色的烫金名片郁词只看了两眼就被男人收了回去,再小心翼翼的放了起来。
“你说,只要跟这样的人搭上关系,你还会愁没有出路么?”
郁词没再说话,眉头紧紧的皱着。
对方却是洋洋得意,“怎么样,现在还觉得我是在说空话么?”
郁词看了看他后,笑,“没有,不过关于你刚才说的容既的事情,我很有兴趣,不如你详细跟我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