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既没有回答时渺的话,却是将“不愿意”直接写在了脸上。
时渺就站在那里跟他对视着。
一会儿后,容既开口说道,“他先动手打了我,不是应该他先跟我道歉么?”
时渺依旧没有回答,眉头却是一点点的皱了起来。
容既又说道,“而且郁时渺,你居然偏袒郁词。”
时渺终于开口,“我没有偏袒他……”
“你看看我身上的伤,还有你刚才的话,还说没有偏袒?”
容既越说越气,胸口都开始起伏,“而且你刚才开口就是我打他,好像是我在欺负他一样。”
时渺看了看他后,垂下眼睛,“好,那算了。”
她的声音很轻,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。
容既看着,手指却不由动了动。
而这个时候,时渺也将他的手拂开,“我去跟他说吧。”
话说完她就要往外面走,容既想也不想的将她拦下,“你去跟他说什么?”
时渺问,“难道你觉得他不应该知道这些吗?容既,他是因为我才跟你动手的。”
虽然她没有明说,但容既却是从时渺的言语中清楚地得到了一个信息——她觉得是他做错了。
不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