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你喂我。”
容既说的理直气壮又极其孩子气。
时渺倒是没有继续跟他计较,只点点头,“行,我喂你。”
话说完,她又去外面拿粥。
这边也有中餐厅,但味道显然不如国内的,包括这碗粥,时渺嘱咐了人说放点白糖,但他们显然误解了“一点”是多少。
这粥时渺吃着都觉得有些甜,但容既却是什么都没说,她舀一勺他吃一勺。
“好吃吗?”时渺问他。
容既嗯了一声。
时渺皱起眉头,“你舌头伸出来我看看。”
容既挑眉,却没动。
“伸出来我看看呀。”
容既问,“发烧会不会传染?”
时渺一愣,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有些好笑,“你在想什么呢?我是想要看看你的舌苔,你嘴里是不是有些发苦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不觉得这粥很甜?”
“哦,是有点,我还以为是因为你的缘故。”
容既回答的太过于自然直接,以至于时渺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。
然后,容既又认真问她,“所以,发烧到底会不会传染?”
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