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两年的牢饭,而等你出来,人人所唾弃,无路可走的时候,可能还会跪在我面前,求我给你一条生路。”
“你……”
时渺想要说什么,但下一刻,尖锐的疼痛却是让她的言语全部消失!
她的唇色变成一片苍白,身体颤抖。
“滚……滚开啊!你放开我啊!”
她开始尖叫,声音崩溃。
但下一刻,她的嘴巴却再次被堵住。
容既吻着她,也紧紧闭上了眼睛。
他皱着眉头,后槽牙咬紧,汗水顺着额角一滴滴的往下落。
那一刻,他的大脑只剩下空白的一片。
然后,就好像一头凶猛的困兽,瞬间冲破了束缚的囚笼,汹涌而出!
床头上挂着一幅油画。
画中的人笑着看着底下人的纠缠。
泪水和汗水,鲜血和吻。
一切是如此扭曲,却又如此契合。
终于,骤雨停歇。
时渺的声音早已嘶哑,看着天花板的眼睛里只有一片空洞,泪水也已经干涸。
容既并没有看她。
他只盯着床单上的某一处看。
——血红色,犹如世界上最艳丽的玫瑰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