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台那边，容既突然走了过来。
看见时渺和杨宁站在一起时，他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，“你们在说什么？”
“说你坏话呢。”
时渺回答。
她脸上笑着，杨宁的瞳孔确实一缩，再震惊地看向她。
但他没想到的，时渺的话说完，容既反而笑了一下，“什么坏话？”
“你猜？”
“猜不出来。”
“那算了，我准备叫早餐，你想吃什么？”
“都行。”
“吃这个好不好？这个面包看上去好好吃。”
时渺将手上的菜单给他看，指着上面的东西。
“可以。”
“我也想吃，但我还想吃这个，你的等一下让我尝一口好不好？”
“好。”
容既的声音轻柔，杨宁就站在他们两人旁边看着。
——虽然跟在容既身边已经很多年，但说真的，像是这样他和时渺相处的画面，杨宁并不多见。
或者该说，这两年除了偶尔时渺会去公司找他，其他时间杨宁已经很少能见到她。
而就算她去公司，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容既办公室，而这种时候，容既一般会将门窗紧锁，仿佛连看……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