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」
「对。」
容既还是看着她,那锐利的眼神就好像是要穿过时渺的身体,将她整个人看穿一样!
时渺垂下眼睛,反问,「你不信我?」
「不是。」容既回答,「我就是……担心你。」
时渺不回答了,眉头也微微皱了一下。
果然,容既再没有逼问她这个问题,只说道,「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要跟我说,有人欺负你你也一定要告诉我,知道吗?」
「好。」
「吃吧,多吃一点。」
话音落下,他也开始帮她夹菜。
时渺低着头将东西一一吃了。
第二天,她还是照常去了乐团那边。
他们排练他们的,时渺练习自己的。
为了「照顾」他们这些不参加演出的,经理特意让人空了一个房间出来给他们练习。
当然,这次演出也只有时渺一个人没有参加。
于是她理所当然地霸占了一整个房间。
这种被额外照顾的感觉却并没能让时渺觉得开心。
相反,她觉得自己好像那个被架上台的小丑,正被强迫着演一出自己完全不擅长的戏。
所以她只呆了两个小时就准备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