凑合将就的。
易嶟才坐下,便迫不及待的捏了一块馒头片,一口咬下去,酥脆软嫩,油香满口。他两口吃尽,tiǎn着指尖上的油渍,向易峋笑道:“哥,这家里果然还是得有个女人才行。春娇的手艺真好,以前咱们哪儿能吃上这样讲究的早饭?”嘴上这样笑着,目光却瞟向秦春娇。
秦春娇侧着身子,浅浅的坐了,如昨日一般低着头不说话。她依旧拘禁的很,再不是以往那个能毫无顾忌同他们说笑的秦春娇了。
易峋没有接弟弟的话,他执起筷子,说了一声:“吃饭吧。”便端起了粥碗,埋首喝粥吃菜。
秦春娇小口的喝着苞米糁,吃的却有些没滋没味,她不住的溜眼看向易峋。他面色淡淡,一无神情,两道剑眉长入鬓里,水色的薄唇偶然会沾上些许苞米糊,又被灵巧的舌tiǎn了去。他慢条斯理的吃着,于饭菜的味道却是不置可否。
易嶟是早已习惯了兄长的罕言寡语,他吃着饭,一面哼着乡间小调,很是自得其乐,偶尔同秦春娇说上两句俏皮话。
三人正吃着早饭,外头却忽然传来一道软软的女子声响:“易大哥在家么?”
秦春娇听这声音有些耳熟,一时却又没想起来是谁。
易峋眉目微挑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