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捎信过来,言说要过来瞧瞧亲家,顺便看看下河村的打春盛况。
他便有心要让儿子担任今年的打春人,好在亲家面前挣个体面,也是展示自家在村中的地位和声望。如此,便少不得要和易家兄弟商量了。
赵桐生才提起打春的事,易峋心里便已大致猜到他的来意。
赵家把持下河村两代人,赵桐生更是属蚕的——一肚子都是丝(私)!嘴上说着为一村子的人好,其实满心只为了自己打算。
当初村里要打井,满村人凑了钱出来,赵桐生说他家在村子正中,井不如就打在他家门前,方便大伙来回取水。村中也有人不服,但请了打井的师傅来说,也就那块地方适合打井,大伙这才没了话说。
待井打好了,想上他家打水可就没那么容易了。虽说是一村人凑钱打的井,但他家屡屡没人,那井盖儿总是锁着的。但问起来,便说下地去了。井盖之所以上锁,一则是怕村里顽童往井里扔东西,污染了水源;再则就是怕孩子掉进去。
这算是让人挑不出理来了,人家没说不让人打水啊,只是人全家都上地里干活去了。总不能让人在家里等人上门打水,不去干活了吧?井盖上锁,那是惯例,更是说不出什么。
那便有人说了,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