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天气已渐转暖,她今儿穿了一件桃红色蝴蝶绊扣的夹袄,下头是一条老鸭黄色的棉裙子,一头乌油的头发挽了个纂儿,仍旧戴着那支木钗。易家没有胭脂水粉,更没有女子的饰物,她也不好向易峋张口。
就这么一身随意的打扮,却透着艳丽娇嫩,惹得人不住看她。
fu人们都颇为不忿,暗自腹诽:就这么个丫头,怕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,凭啥就值一百两?
男人们心里倒是琢磨着:这女子到底好在哪里?能让易峋花那么多钱。但横竖,是比自家那黄脸婆娘要好的。
看那娇滴滴的脸蛋,花骨朵儿也似的身子,受用起来那滋味儿想必是不错的。
自己若是有那个钱,也定要去城里买个回来享受一番。
当然,这心思也就敢在心里想想,谁也不敢宣之于口。易家那两个大男人,都不是好惹的。
但大伙心底里还有一个疑问,这秦春娇到底是跟谁的?总不会真如传言,易家兄弟俩打算共妻?
人渐渐多起来,就有几个与易家兄弟相熟的搭话:“峋大哥,这几日总见你上南山挑水,敢是家里有事么?”
秦春娇循声望去,只见说话的是个青年汉子,虽是个五短身材,但手脚粗壮,甚是结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