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让她整张脸都明亮起来。
易峋冷眼旁观,意味深长的看了秦春娇一眼,没有说话。
三人在集市里走着,易峋要去找木工铺子,径直向西市走去。
到了铺子前,一个十三四岁的学徒正在门口地上蹲着刨着什么。一见他来,那学徒立马起来,向里面呼道:“师父,易家大哥来啦!”
话音落地,里面走出来一位穿着短打的老师傅。
他似是正在做活,满脸通红,一头大汗,这么冷的天气,还赤着两条臂膀。
这师父姓马,和易峋算是老相识了。他手艺很是老道,左近村镇,要做家具或是木工活计,都来找他。连下河村打春用的泥牛,也是这家做的骨架糊出来的。
马师傅一见易峋,脸上顿时笑眯眯的,一面寒暄一面将三人让进屋中。
到了屋里,秦春娇只见这屋子地下四处堆着做了一半的家具,和一地的刨花,几乎没处落脚。
马师傅便问易峋:“今儿来,可是为了打春的泥牛来的?你放心,你们村子里正jiāo代过了,一定准时给你们送过去。”
易峋说道:“泥牛是一则,再来还有我自己的一些活计。我有样东西想打,不知道马师傅能不能做?”
这马师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