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我和那丫头错着辈儿呢,我再糊涂,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!”
林婶儿冷笑了一声:“你们男人的心思,那谁知道?”
赵桐生拉着她的手揉搓着,一边说道:“没这回事,别瞎想。我来就是跟你说,以后叫香莲安分点!”他话未说完,看着林婶儿的脸又拉了下来,赶忙说道:“你是没瞧见,峋子今儿跟发了疯一样,把刘二牛生生给打废了!这要是没人拉着,还不打死了?香莲要是哪天把他惹急了,还不得吃大亏?这是何苦?”
林婶儿也吃了一惊,低低问道:“刘二牛真个废了?”
赵桐生将那情形说了一遍,又道:“我这会儿过来,一来是跟你说以后管着香莲些,二来是想叫你照料刘二牛两天。”说着,也不待林婶儿再说什么,继续说道:“毕竟,刘二牛去山上寻秦春娇的晦气,是香莲挑唆的。你就去笼络住他,让他把嘴闭严实了,免得坏了香莲的名声。”
林婶儿似有若无的横了他一眼,斥道:“我一辈子都没伺候过人,他好大的脸,叫我去伺候?”
赵桐生点着头,意味深长道:“当初,他和秦老二那么好的jiāo情,现如今却来打人家女儿的主意,真正意想不到。”
这一对公母认识了小半辈子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