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牛,耕地拉车又或骑乘,都指望这匹骡子。这骡子口也轻,到今年满共才五岁。
然而,这地也还是太广了。看着他们犁过的地已是不少了,但望前头没有犁过的,依旧是看不到头。
秦春娇叹了口气,轻轻说道:“秧苗眼瞅着就要下地了,这怎么赶得及呢?”
她说的是水稻的秧苗,稻种要先在苗床里育苗,秧苗出来后,再chā到地里。但秧苗长的极快,几乎一天一个样,地不尽快犁出来,就要赶不及了。
易嶟大口的吃着饼,说道:“春娇,你别慌,这地这两天就能犁出来。水田麻烦,旱地就快的多了。麦子还晚些,没那么急。”
易峋也接口道:“再过两天,我就去雇些人手,种起来就快了。”说着,便看向秦春娇:“到时候,得要你照管这些人的伙食,辛苦了。也不用麻烦,管着他们吃饱饭就行。”
秦春娇笑着点了点头,这叫什么辛苦?比起被圈在相府里,锦衣玉食天天跟人斗心眼儿,她宁可在乡下劳作,这样的日子过起来踏实。
傍晚时候,赵三旺果然来易家吃饭了。
秦春娇正在厨房烧饭,听见院子里的响动,就跑出去迎接。
一个尖嘴猴腮、瘦骨嶙峋的青年站在篱笆边,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