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压低了声问道:“妹子,你跟姐撂了一句实话,你和峋子到底睡了没?”
秦春娇说不出话来,被董香儿催的急了,才小声丢出一个字:“没。”
董香儿恍然大悟,点头道:“难怪了,我说你那句话没啥大不了的,咋就跟捅了他肺管子似的。”
秦春娇嘟哝着:“三姐以前明明不喜欢我和他在一块,现在怎么又这样。”
董香儿横了她一眼,恨铁不成钢的说道:“那是啊,你俩以前是啥,啥也不是!成天的腻歪在一块,他要是把你身子坏了,你可咋嫁人?!如今你都是人家的人了,我还管啥?!”说着,她又说道:“你听姐的,别提那事了,晚上等他回来,缠着他把事办了,他保管就不生气了。”
秦春娇急了,说道:“三姐,咱能不说这个了不?”
董香儿却兀自又说了一句:“真的,他们男人就信这个,女人跟他睡了就跑不了了,跟傻子似的。”
秦春娇也不知道这话头怎么就扯到她跟易峋睡觉的事上,还再也绕不出去了。
她不再说这件事,转了话锋:“我只是想着,春耕也就忙这几天,等完了就没事了。如果摊子的事能成,三姐和我一起去,还能继续有事做。手里有钱,心里总归是不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