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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烧好了,秦春娇从泡着茵陈的酒坛子里打了一壶酒,合着饭菜一起端了出去。
晚饭是丰盛的,番茄面疙瘩汤咸酸适口,又当汤又当饭,还极开胃。蒸榆钱鲜香糯软,尖椒腊肉香辣可口,那野鸭子配着萝卜一道炖了,放了之前秦春娇买来的胡椒。鸭肉细嫩,不似家鸭容易老。秦春娇炖的火候恰好,肥嫩软滑,倒很适合下酒。
饭菜依旧可口的让人挑不出毛病来,但一顿饭却吃的很是气闷。
易峋默不作声,淡淡的饮酒吃菜。易嶟时不时说几句笑话想缓和局面,他却也不接腔。甚而秦春娇问他今天在山里都看见了什么,他也不答话。
吃过了饭,秦春娇收拾了碗盘锅台,又把明天要用的黄豆泡上,便跑去找易峋。
易峋刚洗过澡,还没来得及换衣裳,只在腰上围了一块布巾。
秦春娇推门进去,看见那□□精干的背脊对着自己时,不由轻轻呀了一声,下意识的就想关门出去。
易峋听见了,没有回头,只道了一声:“进来。”
秦春娇脸上有些烫,她进了房,反手将门关上了。
易峋擦拭着身上,问道:“有事?”
秦春娇看着一颗水珠,滑过粗大的喉结,落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