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好好说着话,这会儿她怎么就躺在易峋的身下了。
下意识的,她便去推搡易峋的肩膀,轻轻说道:“峋哥、峋哥哥,别……”适才的勇气如潮水一样的退去,易峋粗鲁而强势的举动,让她有些恐慌。
唇再度被狠狠吸了一下,易峋握住那细如藕节的双臂,按在了她的脸侧。
他粗喘着,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,带着一丝兽类的野xing,说道:“刚才还说要把身子给我,怎么了,这会儿胆子去哪儿了?嗯?”
秦春娇目光迷离的缠在这个男人身上,麦色肌肤下是结实的禁锢,强健有力的身躯,就像山林里的豹子,每一寸肌骨下都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气。他按着自己的胳膊,单膝跪在身侧,将她牢牢的压制在了他的身下。
他才洗浴过,一直都没有穿衣裳,只在腰上围着一条布巾,遮挡着男人要紧的地方。
她和易峋不是没有亲热过,但像这样luo裎相对,还是头一次。
她只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,又或是猛兽爪下的猎物,没有一丝一毫逃离的可能,只能任凭这个男人的摆布。
易峋扯掉了她的衣裳,将自己埋在了那属于自己的柔软躯体上,他哑着喉咙说道:“春娇,你真是个傻女人。瞒着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