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还要硬撑着干活。
她轻步上前,抚摸着那小驴的后颈,颈子上的毛光滑黑亮,很是舒服。
小驴温顺,伸舌头tiǎn了她手心一下,两只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她,显得可爱柔顺。
秦春娇一下就喜欢上了,她搂着易峋的脖颈,在他脸上亲了一下:“峋哥,谢谢你!”
易嶟走了开去,干别的事情去了,他心底里明白秦春娇是要当他嫂子的,但是看见她和大哥恩爱的一幕,心里既为他们高兴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复杂滋味儿。
易峋将驴拴到了关骡子的棚子底下,便揽着秦春娇的腰,和她一道回了房里。
回到房中,易峋将一个小包递给她,便去洗脸洗手。
秦春娇打开包裹,里面又是一方白纸包,还有一个盒子。
那白纸包四四方方,透着一股子的茉莉花香味儿和一股形容不来的气味儿,倒是挺好闻的。她心中疑惑,打开纸包,现出一块雪白如凝脂的块状物来。
猛地一看这东西,秦春娇以为是胰子,但猪胰子质地没有这么纯粹,也没有这样好闻。这东西在手里发软,茉莉花香浓郁。饶是她在相府里见多识广,也不识得这是什么。
她看了一会儿,实在分辨不出,便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