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颤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秦老二十分得意,笑着说道:“没啥意思,就是你娘病了,走不得路。不然,她今儿也要来看你呢。”说着,他又意有所指的说道:“闺女,你如今本事啦,做生意赚大钱的,日子好过了不会就忘了本吧?”
易峋坐在京城胡杨街的一间茶楼大堂上,面前摆着一壶茶水一碟油酥卷。
他面色淡淡,望着门口街上来往行人,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。
店里的伙计也是啧啧称奇,这位爷近来几乎每天都来,一壶茶水一碟点心坐上大半天。要说这爱泡茶馆的,不是富贵闲人每日无事,来听两句评书,就是爱弄嘴皮子的来这儿找人扯闲篇儿。但这位爷是个生客,以前从没见过。他既不听说书,也不跟人扎堆闲话,更是什么也不打听。每天就是这样,来了往大堂正中间一坐,点心茶水上了,就盯着街上的行人。总是要过了晌午头,才会回去。
好在这位是个有钱的主儿,茶水要的上好的,赏钱也不吝啬,伙计们也都乐得奉承。
街上,一人一马忽然拨开了熙熙攘攘的人群,在茶馆斜对面的相国府门前停下。
易峋的眸子一闪,将手中的杯子轻轻放下,看着那人下马,进了对面的朱红色大门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