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yào入了酒,那个作xing只会更加猛烈,只怕大罗金仙下凡也要救不回来了。
刘氏将这瓶酒放在了柴火垛的后面,又把面缸搬来挡住,只留了那瓶烧刀子在外头,才回房。
她满心平静,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平常的小事。
秦老二坐在易家的正堂上,背身冷汗岑岑而下。
这一次,他大意了,没有提前打点,没想到今天易峋竟然没有出门!
易峋替他将面前的杯子满上,说道:“叔,喝茶。”
秦老二连连陪笑,心里想着的却是怎么脚底抹油。还是半大小子的易峋,就敢在山道上劫他,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威胁他。后来,在他卖了秦春娇之后,还硬将他从下河村撵了出去。
秦老二对易峋,有着一种打从心底里的恐惧。
他说道:“峋子,叔就是来跟春娇说两句话。你婶子在家做饭了,你不用□□娇忙了。”
易峋面色淡淡,丝毫不理他的言语,说道:“叔,晚辈以前年纪小不懂事,干了些荒唐事,您别放心上。我既然要了春娇,咱们就是翁婿,这该上门走动就走动。过几日,我还要带春娇去看您二老。”
这话出来,秦老二倒高兴了,整颗心都放了下来。易峋既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