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垂着头似是在想着什么。
易峋低声道:“春娇,你在想什么?别急,有我在,我们再想法子。”
秦春娇的眸色忽然坚定下来,她说道:“峋哥,咱们回去拿银子,明儿就去河间县。”
她可不是无知的村fu,京里那两年已经熟知了许多人情世故,尤其是官场那些事,晓得有钱有人就好办事。
有没有人不知道,但钱必须得有,好在她做生意这两月,已经存了几十两银子。虽说不晓得够不够官司,但打通关节求人照顾娘,还是够的。
易峋当然也明白这些道理,他颔首答应,又同着秦春娇回了下河村。
当天晚上,秦春娇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索xing起来,看着外头的月牙,白泠泠的,冷的有些瘆人。已经是四月天了,还有这样让人心里发冷的夜晚。
她不知道娘这会儿怎么样了,不知道为什么县衙要抓娘,她不信娘会杀人。
打小,娘总是那么温柔慈爱,坚毅不拔,似是什么难题都难不住她,什么担子都压不垮她。
没有过不去的坎,这是她常说的话。
娘教会了她温婉□□,易母教会了她礼义廉耻,正是这两个fu人的言传身教,才让她没有在秦老二的手里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