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,她所言落合关节,合乎情理,似乎并无不妥之处。
再加上,她那个女儿,曾是相府老夫人的婢女。
江子美虽不愿承认,但这件事却隐隐的左右着他。他为官十余载,如今已是四旬开外的人,上有老下有小,仕途一直不顺,也是近两年才补缺到了这个大县。这个位置,盯着的人多,略有差错,怕就要丢了官帽。
江子美,冒不起这个险。他思忖再三,将刘氏的案子定在五日后开堂。
听说母亲的案子五日后开审,虽说前途未卜,但秦春娇心底里总算还有了个盼头。
易峋每天早出晚归,不知在外面干什么,秦春娇每每问起,易峋也只是叫她放心。
秦春娇无奈,每日除了探望母亲,便是在客店中待着,看着街上的人潮,心中繁乱。
这日午后,她歇了晌觉起来,想着近来天气已渐渐燥热,打算借客店的厨房烧一锅绿豆汤,放凉了等易峋回来喝。
才起来穿了衣裳,就听见楼下一阵人马嘈杂声。
这客店生意好,秦春娇只当是来投店的客商,并没放在心上。
过了小片刻,只听门板被人敲了几下,秦春娇心中狐疑,前去应门。
将门打开,却见两个少女站在外面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