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在想你。你走的那两年,对我来说,有多熬煎。”他说着,心思似乎也渐渐飘忽起来,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身。
秦春娇红了脸,偎依着他,乖觉的任男人抚摩着,娇声抱怨着:“原来你老早就对我动坏心了,三姐真没骂亏你,我还跟傻子一样的天天跟着你。”软糯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甜腻,柔软的像要化开。
易峋在她头顶亲吻着细白的发缝:“今天晚上别走了,在这儿睡吧。”
秦春娇忸怩了一下:“娘在那边呢。”
易峋却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,将她扣在了自己怀里:“娘才不会说什么呢。”
隔日,易峋一早起来就进了城,替换了易嶟回家歇着。
易嶟守了赵三旺一夜,也是疲惫不堪。赵三旺半夜发病的样子,着实吓人,两只眼睛通红,一张脸蜡白,力气又奇大,抓着他问他要面吃,不给就如跟他有仇一般。
饶是易嶟这样孔武有力的小伙子,招架起来也是吃力。
刘氏和秦春娇见她回来,问起赵三旺的状况。易嶟怕吓到她们两个,便含糊带了过去,只说大夫要他静养。
赵桐生自打林香莲被捕,急的嘴上连起了三四个大燎泡。他也顾不得赌气回家的老婆女儿,往河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