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情,秦春娇如实说了。董香儿叹了口气:“这傻子也真是可怜,早早没了爹娘,没人管他。在村子里晃了这么几年,好容易在峋子那儿得了个差事,又被jiān人给害了。”说着,又咬牙道:“林香莲真是太恶du了,再咋想赚钱,也不能干这种事啊。瞧瞧把人坑的,我听说还有人为她的面,吃死了呢!只是砍头,真是便宜她了!”
秦春娇将卤水点了,一面抬头笑道:“三姐,你咋管他叫傻子?”
董香儿白了她一眼,说道:“咋的,如今轮到你来笑话我啦?谁给的东西都吃,结果吃坏了,他不是傻子是啥?”说着,似是为了扳回一城,她抢着又道:“其实你也是个傻子,当初我说峋子对你有歪心,你还不信,天天跟在他后面。如今咋样,你整个人都是人家的了。”
秦春娇抿嘴一笑,毫不在意道:“那又咋样,我乐意。”
董香儿瞅着她,又是笑又是摇头。
两人说笑了几句,秦春娇便问道:“三姐,说正经的,李家的事儿咋样了?”偶尔闲下来时,她也很为董香儿这门糟心的亲事发愁。
董香儿听她提起这个,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,换上了一副愁容。她失神了片刻,向秦春娇说道:“妹子,姐有个事儿想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