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出门往屋里去了。
董香儿瞧着她出去,有些惴惴不安。
片刻功夫,秦春娇便自屋里回来了,递给她一方包起来的手帕。
董香儿拆开手帕一瞧,里面赫然是几两散碎银子。
只听秦春娇说道:“这是咱们一起做生意赚得,不是峋哥的钱。但我手里也不宽裕,只能拿出来这么多,余下的将来咱们开铺子还要用。”
董香儿吞吞吐吐道:“可是,这也多了,他们家也没出那么多彩礼。”
秦春娇正色道:“三姐,你听我的,多加些钱,把这亲给退了。跟他和离,不让他们家休你。你又没做错啥,凭啥要被休?!”
女人被休,那就是失了fu德,即便是在乡下,也是难听。虽说被休再嫁的也多了,但凭什么他们婆家把媳fu糟蹋了一顿,还要冠上这种恶名给撵回来?
董香儿一心只想着能摆脱李家,随便他们要休也好还是怎样也好。至于名声,她是顾不上了,甚而连她娘家也没为她想过。
她眼圈红了,拿手背擦了一把,点头说道:“姐听你的。”
一切预备妥当,第二天一早,秦春娇便同着董香儿,又推着那小车子到村口老地方摆摊了。
刘氏在家闲着也是无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