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家今天来要腰牌了。”
秦春娇道了一句“哦”,便端详着眼前这男人,虽说已有些年纪了,但这份气魄和仪表,也难怪娘能记挂了二十年。
这人当时把腰牌放下,怕就是有些心思,不然他拿些什么来抵钱不行,非要把一个极要紧的腰牌押着,还约日子来赎?
她那双水灵的眼睛,在她娘和这男子身上转了个来回,心中已然有数,便说道:“但是,腰牌放在家没拿来啊。娘,您还宝贝的厉害,放在你自己个儿的箱子里,上了锁,我也拿不出来。”
刘氏没想到女儿竟然当面讲出来了,忍不住脸一红,说道:“那不是,怕把人家东西给弄丢了么!”说着,又赶忙说道:“那我回家拿去。”
秦春娇便说道:“那不成啊,娘。我这会儿还要去趟董家谈些事情,摊子上就三姐一个人只怕忙不开。”说着,她便向陈长青浅笑着问道:“客官,您看您能等会儿不?不然,您就等我娘收了摊子,到我们家拿去?”
陈长青望着她那巧笑嫣然的样子,心里道了一句:她这个女儿,倒是机灵。嘴上就说道:“不了,我还急着回京。我这次来,是来买槐花蒸糕的。”
这母女俩都是一怔,特特的从京里来,竟然就是为了买块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