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章里正一听这话,立马就猜到他什么意思,斜着眼睛看他,说道:“我说桐生啊,你也别太过了。都是庄户人,身上能有多少油水。bi急了,容易出事。”
赵桐生说道:“话不是这样讲,爹您是不知道,你女婿在下河村都快叫几个后生给挤兑的活不下去了!”说着,就添油加醋的将这事儿讲了一遍。
章里正吃完了面,拿出烟袋锅子抽着,说道:“我晓得你这意思了,反正这事儿也不是没出过。但你不是说她男人厉害,你干完了,不怕人报复?那小子动不动报官,捅到官府跟前,你咋jiāo代?”
赵桐生嘿嘿一笑:“爹,您女婿办事儿,您还不知道?我早打听清楚了,那丫头如今还是奴籍,弄死了她真见了官,顶多也就赔他们家一匹骡子钱。再说了,他们家出了妖怪,村里哪儿还能容得下他们。”
章里正是不把这事儿当回事的,他亲手cāo办过的,也多了。
翁婿商量了几句,就把一条人命给算计好了。
赵桐生离开上河村时,还是把赵太太和赵秀茹都带走了。
毕竟当了近二十年的夫妻,赵太太又给他生了一儿一女,章家也不会由她任xing,硬劝着女儿回去了。
一路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