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峋的话,心中虽然也打鼓,却并不识得那匾上写着什么。
闹到这会儿,他已经红了眼,朝廷皇帝纵然可怕,到底在天边,但今儿他如不能将董香儿抓回去,那他李根生可就成了十里八乡的大笑话了!
他脖子涨的又红又粗,站在堂上吼道:“听你信口胡扯!随便找来一块棺材板子,往梁上一挂,就说是皇上赏赐的,打量着人好糊弄是吧?!我不跟你纠缠,你把你们村里正叫来!我倒要当面问问他,你们全村上下一起包庇逃fu,怎么jiāo代!”
他对赵桐生的为人还是了解一些的,知道这是个为了自己的位子,无人不卖的人。
本想着,等赵里正来了,这僵局便会出现转机。毕竟不论怎么讲,女人嫁出去再逃回娘家,说不过去。
易峋没有开口,易嶟倒是凉凉的说道:“你不用找他了,他昨儿因为装神弄鬼,妖言惑众,被官府抓去了。你如今要见他也容易,我把你往河间县衙一送,你进了大牢,也就见着他了。”
而下河村人更是发了怒,这皇帝御赐匾额,可是他们全村的荣耀。你一个外乡人,先是虐待下河村嫁过去的媳fu儿,又污蔑这御赐匾额是造的假,真当下河村是任人揉捏的面团?
丁虎先吼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