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非要养个娃儿不可,我自己心里也想要个自己的骨血。查了许多医书,想了许多法子,终于到怀上玉竹时,胎保了下来。等到生产时,我娘子就赶上难产,孩子倒是生下来了,但她自己却撒手走了。那之后,我再看见这孩子,就想起我媳fu。这要不是我一门心思的想要孩子,又本事不济,我娘子又怎么会早早的就去了?所以,我把她放在了镇上我弟弟那儿,自己一个人常年在乡间行走,施医舍yào的,看能不能偿还一些自己的罪孽。”
秦春娇听着,心里这才明白,这些年黄大夫在村中行医,若是赶上病人是那穷苦人家,必定分文不取,甚而连yào也是白陪上的,到底是为什么了。
思及缘由,也是不胜唏嘘。
只听黄大夫又说道:“然而这两年,孩子渐渐大了,我弟弟就来信说,她想到我这儿来。我本说,托舍弟在镇子上给她说一门亲事,但这孩子在家闹个不休,一定要来。我想着,到底女儿大了,放在别人家也是不便,今年就把她接来了。我寻思着,看这左近有没有合适的人家,这两年就把她给嫁出去。”
说话间,黄玉竹已经端了茶点过来,听见她爹说起她的婚姻大事来,噘嘴说道:“我才不嫁人呢,我要守着爹过一辈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