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面说:“那再洗就是了。”
秦春娇心神迷醉,但还是留着一丝清醒,她按住了易峋作乱的手,说道:“峋哥,不闹了,娘……娘就要走了,我想多陪陪她,我还要回那边去。”
易峋听见这一声,再怎么不愿,也还是放了手。
秦春娇爬了起来,拢了拢凌乱的长发,见他满脸不悦的样子,便又趴在了他背上,搂着他的颈子,在他耳边呵气道:“峋哥,别急啊。金钗子掉井里,是你的总是你的。”
她喜欢这样逗他,看着他干着急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,她的心就甜的像蜜一样。
只有她能这样逗他,也只有她能让他这样急躁失控却又无奈,失去了平日里所有的冷静和镇定。
这世上所有的女人,只有她可以。
易峋恨得牙根发yǎng,他现在拿这个妮子是一点办法都没了。
她撩他,却又不让他碰她,近来甚而连两人之间那约定好的、成亲之前的“呵yǎngyǎng”游戏也不让做了。
他抬首,漆黑的眸子顺着那精致美丽的下巴一路滑落下去。抬手,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搔了一下她优美的颈子惹得她轻喘了一声。
易峋淡淡说道:“春娇,你尽管使坏。等成了亲,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