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嘶吼声。她呻吟着,喘息着,只觉得自己仿佛被这个男人揉成了一团泥。
他粗鲁,却并不粗暴,她能深刻的感受到他对她的渴求。
自己正被他强烈的需要着,这种认知让她几乎抽泣起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两个人方才停歇下来。
刘氏软在陈长青的怀中,白皙的面颊带着两抹晕红,香汗满身。
她看着陈长青宽阔的胸膛,细密的汗滴顺着往下滑去。她笑了笑,虚软且满足,喉咙沙哑的说道:“我给你倒杯水喝?”
陈长青侧卧在她身后,啄吻着光洁香软的背脊,含糊说道:“不用。”
刘氏起初没有觉得什么,渐渐便察觉到不对来。
她有些慌了:“你、你怎么还……一晚上,不就只能来一次么?”
这是谁说的?
陈长青有些疑惑不解,转而明白过来,这是她从她第一个男人那儿得来的经验。
他冷笑了一下,那厮压根是个废物。翠云跟了他那么多年,似乎根本就没有快乐过。
这念头,既让他光火,又生起了浓烈的醋意,几发凑在一起,越发的不可收拾起来。
刘氏伏在枕上,鬓发汗湿的黏在两颊,晕眩一阵阵的泛了上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