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避着她就是了。”
秦春娇看母亲神色淡然,想她说的不假,一颗心才放进了肚里,点了点头。
刘氏又问道:“还有一件事,你到底是怎么出的相府?”
秦春娇静默不言,这件事是她心头的一根刺,她实在不想提起。
但刘氏今天是铁了心要问出来,耐不住母亲追问,她只得将根源说了。
刘氏面色一冷,责备道:“你这孩子,这么大的事,为啥瞒着娘?倒叫人家问到娘脸上来!我要是知道你这样被人欺负过,我一定当面问她!他们相府不怕丢脸,咱们怕啥?!拿贼拿赃,那算是哪门子的证据?!平白无故就给人定罪,何况他家公子不是没认么?!”说着,她越发怒了,索xing说道:“不成,这事儿我要告诉给你爹。”
秦春娇便劝道:“娘,这事儿都过去小半年了,我也早不当回事了。他们相府里的人怎么看我,我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。横竖,都是不相干的人。何况,爹是官场里的人,得罪的人多了不好。你和爹才成亲不久,别为了我的事闹出龃龉来。”
刘氏不依,秦春娇又劝了她许久,她才勉强答应,又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春娇,你得记得,你有爹娘做主,不是任人欺负的。这事儿,既然你说不追究,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