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决定着人的阶层。
但不论怎么说,她又是人了,再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奴仆,更不是被人唾弃鄙夷的贱籍。
只听陈长青那低沉的话语传来:“这样,你就可以安心嫁人了。不然,总是名不正言不顺。”
贱籍不能为人正妻,甚至连良妾也不能当,乡下不讲究这些规矩,但陈长青不愿自己的女儿日后被人背后指戳,更不想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。
秦春娇只觉得心如潮涌,她忽然猛地扎进了陈长青的怀里。
淡淡的龙脑香味儿混着男人的气味,是父亲的味道。
她说道:“爹,谢谢你。”
陈长青被她扑了个猝不及防,有些手忙脚乱,但听到那一声爹之后,他唇边不由上扬,泛出了一丝暖阳般的笑意。
他摸了摸她的头,淡淡说道:“既然叫我爹,那还谢什么!天不早了,早点回去睡吧。”
等秦春娇走后,陈长青方才向刘氏说道:“明日,易峋那小子就要来下聘了,我估摸着东西少不了,叫家人记得点清楚。都是要给春娇带回去的,别漏了。”
刘氏不信,说道:“这哪儿会,他们俩那事你又不是不知道,哪儿还用下重聘。”
原来,虽然易峋和秦春娇其实已经是明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