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茶已添了两泡,话却没说上几句。
堂上,沉默的很。
陈长青问了两句闲话,便说道:“这眼见就是过年,过完年,朝廷的武举就在眼前,你预备的怎么样了?”
易峋答道:“岳父送去的几本书,都看了。往年在家时,父亲也曾教我读过,所以不算难事。”
陈长青点了点头,见总无话说,便问道:“倒是从没有问过,你父亲的名讳?哪里人士?”
易峋答道:“家父单名一个琮字,河阳县人。”
陈长青听着,又问道:“河阳县离此间也有数百里路,你们一家子又是怎么迁徙到此处的?”
这件事,却是连易峋自己也不晓得。
他答道:“我也不知,只是从记事起,我们一家子人就在下河村了。父母在世时,只偶然提起过老家,但也从未讲过怎么搬来此处的。”
陈长青却有些奇怪,听刘氏日常说起,易家从来殷实,易峋的父母又是知书识字之人,谈吐举止不俗,口音也是字正腔圆的官话。这样一对夫fu,看来出身不俗,但不因不由的迁到一处村落里里定居,似乎也无亲戚往来,实在有些奇怪。
他又问了一些事情,看易峋也答不上来,便就作罢了。
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