咧了。”
易峋却说道:“这怎么不正经了?生儿育女,那可是天下头一件正经事。”
苏婉然乘着马车,走到了村口,却并没有急着离开。
她捧着怀中的香炉,一脸寒霜。
身旁的nǎi嬷嬷看着她的脸色,说道:“这等乡下愚夫,不知好歹,不识抬举,娘娘很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苏婉然听着,默然不语。
马车就停靠在村口路边,似是在等什么人。
少顷,一人顶着风雪,小跑过来,在马车跟前报道:“娘娘,打探清楚了。易家铺子里的面膏,果然不是易家自己做的。据村里人说起,是跟这村子的里正买的方子。那里正的女儿,也在铺子里帮忙,出了不少力。”
苏婉然这方开口:“一个里正,怎么会做这些东西?”
那人回道:“那里正之前是一位大夫,医术还颇为了得。”
苏婉然唇边弯出了一抹极冷的笑意,吩咐道:“启程吧。”
nǎi嬷嬷听着,连忙命车夫启程。
车夫得了号令,吆喝了一声,一抖鞭子,马车便在风雪中前行。
果然不出她所料,那些面膏不是那丫头自己做的。以往在相府里,也没见她有这个本事。怎么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