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峋瞧着他兄弟,莞尔道:“你安心,你的亲事,我和春娇都放在心上。等咱们进京安顿下来,就把黄姑娘娶过门。”
易嶟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后面,没有接话。
这天杀好了猪,把肉分好,该腌的腌了,该腊的腊了,秦春娇灌了些香肠,挂在炉灶上面,又留了些肥肉炼油,余下的鲜肉便都吊了起来。
fu人们干完了活,易家分了些肉给她们,便都散了。
白天杀猪,晚上当然是吃炖肉。
秦春娇切了些五花肉,合着白菜、豆腐、粉丝炖了一锅,就着玉米面饼子,打了一角酒,一家子暖暖和和的吃了一顿。
眨眼间,就是年三十了。
易家兄弟两个,带着秦春娇,一大清早去份上祭扫了一番,回来便忙着做起了年夜饭。
酒糟鱼入坛已将近一个月,这会儿正是吃的时候。
秦春娇把鱼从坛子里取出来,拌上猪油粒子,一起上锅蒸了,顿时那浓郁的酒糟香气合着鱼本身的鲜香在屋中四散开来。
本地不产糯米,为着过年,她特地去城里米行换了几斤回来。
把糯米在水中泡了约莫一个时辰,泡的晶莹剔透,颗粒饱满。捞出来,把切成大块的腊鸭安放在米上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