峋将书从她手里抽出来,丢在一边,搂着她翻了个身:“房舍大了,二弟也不在间壁了,咱们不用再拘束了?”
秦春娇晓得他想干什么,春天了,还真是播种的好时节。
她脸有些烫,低低斥责了一声:“说的好像你以前就拘束过似的。”
在乡下时候,一家子人住的紧凑。每天晚上,她都担心那声响会不会被易嶟听去。任凭易峋怎么磨着她,都跟哑子似的,多叫两声哥哥都不肯。
易峋看着她嘴硬撒娇的小模样,忍不住在她的颈子上咬了一口,便就俯下了头去。
秦春娇嘴上虽然不肯服软,身子却已先软了,任凭他压了上来。
雕花大床被晃的咯吱咯吱的响着,薄纱帐幔里,依稀可见女人雪白修长的腿,勾着男人精悍强健的腰。
一家子三口人在京里定居了下来,略修整了几日,秦春娇便张罗着开铺子的事情。
她早已看好了,宅院东边临街那一排房舍对外打开就能用,里面紧邻着的院子便算作工房。
那块御赐的“四时一品”招牌,她也一并带来了,打算放在新铺子里。
那五个家人,每天也都跟在她手下,听她指挥干事。
起初,他们看新主人年轻,虽没什么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