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吭声。
程馆主便说道:“就是有了身孕了。”说着,又微微责备道:“峋子,你也是当人家汉子的人,怎么娘子身子不爽快了这些日子,全不知道?”
其实秦春娇身子不舒坦这些日子,易峋早叫她请大夫,只是秦春娇自己忙着铺子上的事情,便拖延到了这会儿。
但听着程馆主的话,易峋却全无辩解,只是说道:“是我疏忽了,大夫教训的是。”
秦春娇从旁小声道:“不关峋哥的事儿,是我自己大意。”
程馆主看了这小两口一眼,不无责备道:“你们年轻,不知道轻重,麻痹大意的。这fu人怀身子,可是件大事。若不能好好调养,娃儿掉了还是小,落下病来,可就是一辈子的事了!”
易峋听着,颇有几分紧张,问道:“那大夫,我娘子身子可有要紧么?”
程馆主瞧着他,这小子也算是他从小看到大的,打小就是一副大人样,少年老成,从来不见他失态,这会儿却慌乱起来,竟有了几分少年人该有的可爱意味来。
他呵呵一笑,说道:“不必慌,我适才替她看过了,除了近来有些劳累,并没其他的。”
易峋又问道:“那内子近来不思饮食,又总胸闷恶心,时常疲乏无力,这该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