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十分烦躁,极易动怒,他不能在这个关头上,再让内宅生出事端。
他看着地下跪着的苏婉然,心中忽然生出了几分厌烦,这个女人近来是越发无用了。
除却一张容貌,她几乎全无可取之处,言行乏味,无情无趣,如今不仅局势上再不能帮他,还让府里生出这样的事来。
诸多烦恼之下,他竟是不想再多看她一眼,丢下一句“无论如何,总是你主事不利之过。太子妃,就好生静思己过!”言罢,便拂袖而去。
太子出去之后,苏婉然才被丫鬟搀扶着,自地下起来。
她满脸狼狈和不堪,看着门外逐渐远去的男人身影,心中满是羞愤和耻辱。
看来,那个宋月芯并非如她之前所想的那么柔弱可欺。
竟然仗着太子的宠爱,以腹中胎儿为胁迫,让太子迁怒在自己身上。
此事虽然并无十足证据,但她试图戕害侧妃子嗣的影子,却落在了太子心里。
她必须尽快为自己争取到十足的筹码,不然这位子就岌岌可危了。
苏婉然坐在黄花梨桃花镂雕扶手椅上,想了半日,忽然吩咐道“着人预备车马,本宫去宁王府看看姑妈。”
易峋受了重伤,神武卫给了他一月的假期,他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