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还有指教,妾身愿代夫聆听教诲。”
宁王这方回神,连忙说道:“是本王疏忽了,峋……校尉既要吃yào,本王便就去了。往后,如若有什么难事,不必客气,尽可打发人来宁王府知会。”
两口子谢过,宁王便起身告辞离去。
易峋的伤处不宜见风,便由秦春娇替他出来相送。
走到二门上,宁王回身,同秦春娇说道:“本王这便去了,你好生伺候校尉,不要马虎。宁王府里有秘制的金疮yào,待会儿本王打发人送来。你一日两日替他涂抹,好的快些。”
秦春娇听宁王这话,口吻很是颐指气使,不由一笑:“王爷关切拙夫,妾身替拙夫谢过。只是这金疮yào,之前皇上派朱公公送了许多宫里的过来,用起来效验也很是不错。府中不缺,且拙夫这伤才好了一半,不敢随意换yào。王爷好意,我们夫fu二人心中领受,只是怕糟蹋了用不上。”
宁王听这话不卑不亢,看似恭敬,实则进退有据,有力有节,不由暗暗称奇。
来之前,他就已经派人将易峋身侧的人查了个清清楚楚。
他晓得,这女子虽说如今是陈指挥使的千金,实则是个乡下的出身,甚而还曾卖到相府里为婢,被易峋买了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