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有风,咱回去吧。”
她含笑摇了摇头,只道自己庸人自扰,便跟着青鸾回去了。
回到屋中,易峋已经脱了外衣,只穿着里面的玉色丝绸单衫,却在地下一张椅上坐着。
秦春娇上前,轻轻责备道:“怎么不回床上歇着?”
易峋望着她那水般的眸子,莞尔道:“这些日子,天天都在床上躺着,骨头都yǎng了。能下地了,就走走。”
青鸾嘴快,chā口道:“大爷,您适才没瞧见,宁王爷在二门上跟太太说话,那口气就跟使唤下人似的。什么叫太太好生伺候大爷,又什么要送yào过来,叫太太一天两次给大爷擦。”
秦春娇本不想提这事,没想到青鸾竟然讲了出来。
易峋皱眉,问道:“春娇,真有这事?”
秦春娇笑了笑,说道:“宁王是王爷,这样讲话想必是习惯了。”
青鸾道:“太太,不是这样说。您是校尉夫人,不是宁王府的下人,他怎么样也不能这样您无礼。”
易峋附和道:“青鸾说的不错。春娇,你如今是诰命夫人了,没人可以这样对你。”
秦春娇在他身侧坐下,握着他的手,轻轻说道:“现下不比往日了,你现在是在朝廷为官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