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婉然脸色有几分难看,她没料到秦春娇竟然敢这么大胆,到皇帝跟前告她!
皇帝眸子里精光微闪,看向易峋,微笑道:“怎么,易校尉,夫人才为你生下一个小少爷,你就预备纳妾了?”
易峋也不知秦春娇为何忽然问出这个话来,也是怔然。见皇帝问他,正要回些什么,秦春娇已先行说道:“皇上,此事与我夫君无关。而是适才开宴之前,太子妃娘娘问责臣fu,为何不与我夫君纳妾,甚而宅中连一个年轻婢女都没有。娘娘声称,如此作为是为fu人贤德,臣fu如若不照做,便是小家子脾气,甚而是丢了京城苏氏的脸面。”
皇帝面色如常,只是目光渐冷,在苏婉然身上落了一下,又转而看向秦春娇,笑意浅浅:“这话真是怪哉,你不是苏家人,谈何丢了苏家人的颜面?”
苏婉然面色森冷,一双眼睛紧盯着秦春娇。
她便不信了,秦春娇以如今的身份,敢当众说出自己当众为奴!
熟料,秦春娇泰然自若,一字一句道:“臣fu曾是相府的丫鬟,在相府服侍了两年有余。只是臣fu不解,臣fu已然离开苏家,为何太子妃娘娘还是将臣fu看作下人,动辄训斥。甚至于,今日还教诲臣fu,应当令自家后院妻妾成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