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你一起吃。”
秦春娇听他这口吻怪怪的,抬头看了他一眼,没有言语。
易峋又问她:“这小子要多久才能吃好?”
秦春娇颇为无奈,她轻声说道:“峋哥,你这是怎么啦?都是当爹的人了,还跟娃儿抢醋吃不成?”
吃醋,吃这小东西的醋?
易峋当然不这样认为,他不是不喜欢儿子,但他心里就是不痛快。
他上前,挨着她坐了下来,环着她的腰肢,看着她怀里的小家伙吃nǎi吃的欢快,却低哑着嗓音说道:“春娇,咱们好久没有亲热过了。”
打从秦春娇怀胎六个月起,到如今已将近有半年的功夫,她生育月子,夜里又要照看孩子,易峋就也吃了半年的素。新婚燕尔不过一年,又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,偏偏娇妻夜夜就睡在身边,这比成亲之前还要难熬。
秦春娇忽然叹了口气,她觉得峋哥怎么就好像没有做父亲的醒悟呢?
她抬起头,看着易峋,有几分无奈的笑着:“峋哥,这为人父母,怎么能任xing?孩子还小,等着我们照料养育。”话到一半,她见易峋满脸失落,便改了主意:“成,我答应你,今儿晚上准你开斋。”
易峋还没来得及高兴,就见秦春娇促狭一